魚頭 于 - Feb 28, 2014
台北連朝寒雨,濕冷難奈。
上星期近周末時,終於放晴。
Amy打電話來邀我逛花市。
打馬看花錦城西
一路香醉到花溪
湯圓沒事都逛花市,
咱俗人也行一回雅事吧。
俺也牽馬,牽隻鐵馬,市政府的U_Bike。
Amy是風馳電掣,比翼翩翩,
俺卻是ㄔ亍躑躅,舉步維艱。
我遠遠落在後,與行人爭道,幾乎步步為營。
初中上學,以車代步,可畢業後。近五十年沒碰自行車。
原以為身手尚存,真上道,可險象環生。
花市裡摩肩擦踵。俺沒白逛,
知道啥是朱瑾,啥叫辛夷。
順便也悄悄溜眼,
看看妹妹,瞧瞧阿姨。
時間總是飛逝的,該打馬回府了。
騎行到福華飯店旁,前方兩個人,橫擋路面,
Amy先過,她事後說那兩人在握手告別。
反正當我瞧見前面有人遮路,
我無膽也無本領穿隙而過,
乃勒馬煞車,翻身而下。
我是翻身而下,不是應該立馬站定了嗎?
沒有!我順著煞車阻力,人往前沖,
根本站立不住,大快人心的狠狠往前摔個狗吃屎。
沒錯!就是狗吃屎!
整個左臉頰擦著地,嘴唇貼著紅磚,
臉頰痲痺,嘴唇疼痛。
照道理我該立刻挺腰拔腿,一個鷂子翻身,瀟灑的站起身,撢撣灰塵,
抱拳四顧,笑笑道:兄弟沒事!
可是我是狗吃屎耶!
那個姿勢要想站起來,就得先翹起屁股,再以手撐地。
俺是以分解式慢動作,先高翹屁股,揀拾散落在地的手機、太陽眼鏡,
再慢慢站起來。
Amy回頭看到有人扶起倒下的自行車時,她知道有事發生,
她騎轉回來,詢問發生何事?
騎在我後的年輕人告訴她,見我停車,下車,然後摔在地。
問我的速度?他說並不快!
我呢?看到Amy過來,就像見到娘一樣,
一直傻傻的問她:我臉有沒有怎麼樣?
她老姊回答也妙:見紅未見血!
總之俺是落馬摔了一跤。
摔得自己認為莫名其妙。
結論是老了真沒用。
休息了幾天,骨肉仍隱隱略覺酸痛。
嚴重的是牙齦,腫痛使說話嚼食都不方便。
喝咖啡時,那個沙拉妹見我眦牙歪嘴,跑來問是啥事?
我懶得與她囉嗦,有氣無聲的說:誰都不准問我!
她大聲的讀我唇語:誰都不准吻我?什麼?
媽的!夠衰!
試試看,不曉得會出來什麼東東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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